面对“网暴”,平台不能“马后炮”
有关韩佩泉涉毒的言论在网络上迅速发酵,在连发微博自证清白无果之后,韩佩泉开启了直播,并在期间翻窗台跳了出去,被疑跳楼,后据@平安北京,韩佩泉被救下,人员平安。
微博也发布公告,拟推出“个人主页展示评论功能”,以进一步加强言论攻击及网暴行为治理、营造友善健康的社区氛围。
微博一共处置账号1.8万余个,处置内容1931万条,不友善内容评论下降98%。另据抖音预防治理网暴开放日公布的数据,2022年以来,抖音处罚账号1.1万余个,拦截9218万条不当信息。
如何防?平台举措应避免“马后炮”
作为信息的产生地与集散地,平台在网络暴力上的举措或许应当着重于“治未病”,避免出现“马后炮”。如果仅仅停留在事后处理的阶段,网络暴力不仅很难得到有效根治,而且也会对网络暴力当事人产生既定伤害,如果受害者是未成年人,造成的影响甚至更甚。
2019年发布的显示,在青少年网络使用方面,调查表明,青少年在上网过程中遇到过暴力辱骂信息的比例为28.89%。另据2021年中国青年报的问卷调查,超七成受访大学生自认受到网络暴力影响,在这其中,20.82%受访者认为自己很大程度上会受到网络暴力事件的影响,包括情绪、说线%受访者认为自己会受到部分影响。
但目前网络暴力的治理依然有难点待突破。课题负责人、中国传媒大学教授王四新表示,目前行业内缺乏相关法律法规,立法层面尚存在一定空白;标准上存在缺失,行业处置标准不统一,各平台尺度不同,处置缺乏一定依据常被投诉;当需要网络执法机构和当地执法机构协同执法时,协同策略还不完善;网暴治理过程中同时涉及公开数据和私有数据,平台不能主动监测和分析用户私人信息。
此外,网络暴力的治理终究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,更需要多方参与。南都个人信息保护研究中心发布的建议,推广落实“一键防护”、陌生人私信限制等功能,以实现对网暴受害者的实时保护;不断更新扩充和改善内容监测和过滤模型,增派投诉处置客服乃至成立专门团队,将网暴止步于萌芽状态、防止扩散。尤其关注发生在未成年人、抑郁症患者等重点人群的网暴事件,必要时联动线下机构予以介入。
面对网络暴力议题,平台和监管机构需要去探究的还有很多,但也已经“在路上”,只有各方形成足够的合力,方能构筑安全、和谐、良性的网络舆论空间。